第一百一十六章 老伙计们,我老周从今天开始有老师了-《我能听到中药心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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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一想,当我们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只有身体的那根脐带是跟妈妈通着的,“哇哇”一哭落地以后,我们自身的气,就和天地之间构成了一种特有的相关性。

    中医素有“正气存内,邪不可干”的古训,说的也是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元气是任何疾病得以根除的根本,清代名医徐灵胎在《医学源流论》中就说“诊病决死生者,不视病之轻重,而视元气之存亡,则百不失一矣”。

    意思是说,诊病过程中,决定患者生死的不是患病的轻重,而是患者自身元气的存亡。

    元气足,病重也能康复;元气弱,小病也能要了人的性命。

    对付疾病的真正勇士,不是医生,不是药物,不是现代化的医疗设备,而是你自身既有的元气!

    医生的职责就是点燃患者的元气,使之返回正常的状态,元气恢复了,它就能排兵布阵,挥戈舞戟,将疾病一网打尽,于是,人体就能康复如初。

    追本溯源,生病是因为元气损伤所致,所以康复的根本就在于使元气恢复正常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见周建德仍有疑惑,陆轩笑了一声,道:“周老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师要是觉得喊我周建德有困难,那就喊我老周好了。”周建德出口打断了陆轩。

    陆轩失笑,不过还是按照周建德说的,喊了一声老周:“但不要忘了,我们中医所说的阳气,阳气来源有二,一为先天性的,来自于父亲和母亲,二为后天性,主要从食物中吸收的水谷精气转化而来。

    而人的正常机体运转、工作、运动、性生活、情绪波动、适应气温变化、修复创伤等各项活动都是需要消耗阳气的。

    这里的阳气,也便是元气,只是叫法不同罢了。

    烧山火的作用便是引阳入体,那有助人恢复元气之功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周建德眼前一亮,拍了拍自己的脑门,哭笑不得的道:“我差点忘了,还有这茬,若是这么说的话,烧山火还真有此效果,能助人恢复元气,那这已绝技的作用可就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然又如何称得上针灸绝学呢?”陆轩笑着反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周建德失笑一声,又问道:“那透心凉呢?”

    陆轩解释道:“泻阳除热,即清法,也可以说是泻法,古代医书中记载对风痰中风,喉风癫狂,疟疾单热,肌热骨蒸以及一切热症有效,换句话来说,即伏邪化热,相火亢盛及一切脏腑经络气火有余之病皆可用透心凉针法处置。”

    比起烧山火,陆轩对透心凉的理解显然要浅显易懂的多,特别是最后一句话,周建德觉得已经将透心凉的作用做了一个彻底地总结。

    明白了这些,趁着没有患者来针灸,周建德也是拿起一旁的毫针在自己的腿上试验起来。

    道理听的再多,也没有实践理解的快。

    当然,原理什么的还是要知道的,不然光会行针,却不知道针法的作用,一样没用。

    周建德刚刚也看陆轩施展过烧山火和透心凉,脑海中记忆很深,再加上陆轩说到的原理和实操手法,他进针还算顺畅,但试验烧山火达到三度过后,却是忍不住眉头一皱:“好像并没有热感出现,是我哪里操作不对吗?”

    周建德抬头看向陆轩。

    周建德行针的时候,陆轩的注意力也一直在他身上,听到这话,便开口指正道:“烧山火和透心凉操作成败的关键,第一,须切实掌握进针、退针的层次和提插的幅度,要求层次分明,提插均匀;

    即在提插时针尖上下的幅度必须局限在一个层次内,切忌一次轻一次重、忽而快忽而慢,同时每次提插时必须分清紧慢,不能模糊,这样出现热感或凉感的可能性一般较多,有时候一次就能成功。

    第二,刺激须适度,过重病人难以忍受,过轻则未达到刺激的要求,都会降低效果。

    一般而论,烧山火的刺激量须较大,但施术的时间可稍短;透天凉的刺激量可较轻,但时间须适当延长。

    第三,须嘱病者注意力集中,细心体会,但不要给暗示,以免对轻微的感应忽略过去。

    第四,施术必定要在得气的基础上进行,否则不易成功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,看向周建德:“你再试试。”

    周建德思考了一会,旋即再次在自己大腿上行针,有了陆轩的指点,这一次则是顺利的多,在进行到第二度的时候,行针的穴位处便是产生了热感,而且极为明显。

    到这里,周建德也是忍不住抬起头,脸上满是喜色:“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愧是针灸绝学,太神奇了,不是其他手法能比的,难怪老师说能恢复人体元气,这种热感,若是多针刺几个穴位,恢复元气完全不在话下。”

    这一刻,周建德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没有亲身实践便没有话语权了。

    刚刚陆轩提到烧山火可助人恢复元气,他还有些不信,哪怕陆轩做了解释,他也能明白,但明白归明白,心中的疑惑却是不曾减少。

    但此刻,自身有了体验,对烧山火的理解自然也不是刚刚能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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