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战家院子,坐上车后,吴桂芳担心地看向驾驶位开车的晏迟,“儿子,今天这事咱们是不是做得得不偿失?” 晏迟冷冷一笑,“哼,是得还是失现在还很难说。说不定老太太只是嘴硬,嘴上不信,心里肯定多少还是有些怀疑的。只要在她的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,今后还有那么长的时间,能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。” 吴桂芳还是担心,“战家老太太向来给我们晏家脸面,我跟她打交道也二十几年了,每次去看她,她都笑脸相迎。我看上的东西,不管多贵,只要我问她讨,都能讨得多。这次却给我们下了逐客令,我担心以后她再不会给我们晏家转钱了。” 晏迟不满道,“一个月就转二三十万给我们,那么点钱还不够我们塞牙缝的。今后她不给我们转钱,有人给我们转钱,你莫慌。” 吴桂芳,“每个月二三十万确实是有些少,有时候我想买一个好一点的包包都没有钱买。不过怎么说呢,有这二三十万,总比没有的好啊。除了杭老太太,谁逊愿意每个月给我们转个几十万的零花钱呢。” 二三十万,那是许多家庭一年都赚不到的收入,杭老太太一个月转二三十万给他们晏家,还会被嫌弃太少了。 “你把心放肚子里,有我在,绝对不会让你没有钱花。”晏迟没有明说谁会给钱给晏家,有些事情还不到时候,不能跟她说。 吴桂芳又说,“今天你拉我来见老太太,还在她面前去说诋毁她孙媳妇的话,其实对我们晏家一点好处都没有,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?” 晏迟,“你想听真话?” 吴桂芳,“当然!难道谁还想听你编故事不成。” 晏迟笑了笑,笑容阴森又扭曲,“因为我后悔了!我后悔当年提出和她分手!如果当年我没有信那些谣言,我没有提出和她分手,那么现在她就是我晏迟的女人,哪里还轮得到他战南夜。” 吴桂芳,“一个女人而已,凭你现在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为一个过去式的女人如此这般不值得。” 晏迟,“过去式?有句话说得好,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。因为她是我没有真正得到过的女人,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挂着念着想着。 也是好巧不巧,我回香江第一份工作就撞上了她,我想约她吃饭,她拒绝了我。今天我找到她家里去,看到了她跟战南夜在一起。她还告诉我,战南夜就是她的丈夫。我知道,只要战南夜不放手,我永远没有可能再得到她,所以我宁愿毁掉她,也不想便宜了别的男人。” 吴桂芳,“现在她身后的靠山是战氏集团,还有那个可怕的战南夜。为了我们晏家,也为了你以后的前程,你最好不要再去招惹那个女人。” 晏迟冷笑道,“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盯着她?已经有好几双眼睛盯着她了。她的一举一动,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。 还有战南夜,他得罪的人太多,想要他命的人数不胜数。说不定哪天,他那条小命都让别人取了,他还有什么资格跟我抢司恋。” 吴桂芳,“想要对付他的人是战九州?” 晏迟,“自古以来,父子相残,那就是最好看的戏。也不知道这出戏,到底是父亲更胜一筹,还是儿子更厉害。” 吴桂芳,“当年战南夜将战九州送进去的时候,他还不到十八岁。战九州连不到十八岁的战南夜都对付不了,他有什么本事面对如今如此强大的战南夜?难道就靠他出来这两年时间的韬光养晦吗?” 晏迟,“那咱们拭目以待吧。” ...... 司恋和战南夜赶到医院的时候,司奶奶还在抢救室。 杭奶奶急得边抹泪边对司恋说,“小恋,对不起!是奶奶没有照顾好你奶奶,才让她气急攻心,一口气没有缓过来,差点人都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