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欺君是死罪。”宫远徽没有多言,也明白她们的想法,但皇上可没有这么好糊弄。 现在的局势,已经说明了,过去宫王不把皇上放在眼里,时不时暗中挑唆藩王谋反。 慕容瑀已经忍到极限,过去是因为宫王做的很好,没有被抓住把柄。 但经常在河边走哪有不失湿鞋的? 宫王妃和宫以沫神色一僵,跪在地上,“皇上息怒,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宫家的血脉,在这之前我们所有人都被端木蕊欺骗了,我们不知道她是南乐国的皇室郡主。” “她所做一切事情都跟我们宫家无关,求皇上明察。” 慕容瑀笑道:“这么说他的确是端木蕊的儿子。” 几人没有再反驳,只是面如死灰。 “宫远徽在两国交战的时候,去了南乐国,并没有接到任何上级指示,这么说他是在明知道两国交战的时候还去了南乐国。这就是投敌叛国。”这时候北齐太傅周意起身说道。 “不过有夜王和延王两人为其作证,宫远徽在南乐国的时候并没有参与战争,反而帮助两位王爷脱险。” “但这也只能功过相抵,他母亲端木蕊抓走了明王郡主,其罪行可诛。” “而宫王明知道端木蕊的身份,却知情不报,很难不怀疑是他指使端木蕊抓走明王郡主。端木蕊真实身份是南乐国皇室郡主,可见宫王早有通敌叛国的嫌疑。” 众大臣点了点头,觉得有道理,认为宫王罪不可赦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