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顾南枝有些担忧,若真是如此,该如何应对? 裴洛白自是死不足惜,可让侯府上下所有人给他陪葬,他还不配! 宋凉慢条斯理瞥了裴洛白一眼,心里啧啧叹道,‘谁能想到这承恩候世子,竟是个外强中干的,年纪轻轻已被虎狼之药伤了身体,内力虚空的厉害,他那番话倒也没说错,纵然还能用,但却在子嗣上无望,只不过不是在战场上了伤了身体。’ 也不知道那位知晓后,是否满意? “御医怎么样?我孙儿的身体也可还能医治?”老夫人急不可耐问道。 宋凉收回手,别人肯定是治不好的,至于他倒是有几分希望,只是他能不能好,得看那位的意思。 他来的时候,那位是怎么说的? 那样一位光风霁月的人物,抚摸着下巴,向来以假笑示人的脸蛋上,倒是多了几分真笑,“他这病,甚得我心!” 然后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。 深得我心什么意思? 不就是在说他病的好! 他既病的好,岂有痊愈之理。 广袖下,裴洛白死死攥着手,骨节泛白,凝神看着宋凉,好像他的生死全在他一语之间。 宋凉稍稍沉吟,“我先给世子开几副药,过几日再来看看。” 他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,老夫人不禁皱起眉头,若是换个别的大夫,她早就发作了,奈何这是宫里的御医,她也不敢放肆,只说了句辛苦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