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少年人的青涩与笨拙在于没有章法,只有真心。 夏夜的风透过半支着的窗子吹入,散不开屋内浓稠的热意。 戚禾向来是个固执又有耐心的人,凡事一定要做到达到目标为止,幼年家里未遭逢变故时,他便能不喊累地扎马步挥刀,出事之后更是天不亮就起床练武,日日如此。 因此对他而言,厮磨着让师父张开唇并不是件难事,他总归是有耐性的。 美人唇瓣殷红柔软,仿若含着蜜。 果酿的馥郁清香中,戚禾嗅闻到了师父身上传来的熟悉的甜香。 即使握着床边的手因为竭力克制而手背青筋鼓起,戚禾的动作仍然不紧不慢,徐徐图之。 他并不是怕惊醒酒醉中的师父,而是不想给师父留下不好的感觉,何况他不喜欢冒进。 他等了那么久忍了这么久,不是为了宣泄,而是品尝。 本就苦夏的师父大抵是不耐他的纠缠,因而有些推拒。 然而这种推拒却不亚于应和,戚禾贪恋地扣着师父的手,同他交握。 今日因比武而断裂的白绸早就被弃置,他也并未再遮眼。 戚禾吞下湿濡,清俊眉眼间的餍足不加掩饰。 “师父……”他低声念着,又念出了自己早想唤出的姓名,“林织。” 他忍不住弯唇,声音缱绻。 戚禾握着林织的手,捏着指尖亲了亲,而后起身。 他并不是离开,而是到了角落里,桶里放置着每日下人都会更换的用来净手的井水,戚禾将微微发烫的手浸泡在其中,听着不远处床上的动静。 浸泡了一会儿后,戚禾并未用布巾擦干净手,任由水滴从指尖滴落在地上留下痕迹,走到了床边。 微凉的水珠滴落在胸膛上,让林织下意识手指微动,贪图着凉意,在水意覆盖时眉眼舒展。 虽知师父是习武之人不会轻易生病,戚禾还是下意识避开了林织的肚脐,吻去水珠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