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又胡说,那时候,下药,怎么没发作,难道,洪培菊弄出来的药要十多年才发作?” 尹宏想,有的人没准没活到十年就死了,你下这毒还有何用? 当然,这话没敢当着陈拙鑫说。 陈拙鑫也是如此想。 苏瑾又猛地呼吸几口气,后,才稍稍缓了过来道, “国公爷有所不知,我家侯爷其实有点鬼才,他为人非常狡诈。那时候,侯爷不知他从哪里得到了一本医书的残卷,那本医书已经破败不堪,有的地方字句不连贯,有的地方根本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字!但是侯爷却视若珍宝,捧着这本书天天琢磨,终于让他琢磨出来了一些名堂。洪培菊跟我说,给国公爷下这个药的时候,是在喝酒的时候偷偷放进了酒水里。” 陈拙鑫默然,十余年前,他确实与洪培菊一起喝过酒,而且不止一次! 当时,他还不是世子,洪培菊却已经是侯爷,甚至还算是洪培菊“看得起”他。 苏瑾的气息匀称一些,越来越流畅, “侯爷不仅给您下了这个药,而且还给家里的几个仆从下过这个药,但是不知道是剂量不对,还是侯爷那时候学艺不精,或者是那本残卷侯爷还没有看懂,所以您和其他的几位下人都并无异样。但是侯爷不甘心,又在下人的身上试了不同的剂量,结果有一个下人便糊里糊涂的送了命。此时,侯爷便知道这个方子是成功的,且那个剂量可以害人性命。” 陈拙鑫脸色极为难看。 苏瑾忙又道, “但是侯爷并不想害死国公爷。只是想让国公爷中一种其他人无法解开的毒。这样洪培菊才可以很好地拿捏住国公爷。因此,在之后的好很长一段时间,侯爷只是在府中的下人身上尝试,并没有给国公爷用毒。但是这个毒却从此在国公爷的身上种下了根。” 陈拙鑫沉声问道, “后来,本国公又是如何加重的?” 苏瑾自己扶着椅子站起来,道, “又过了几年,侯爷终于研制出了一些眉目。但是那个时候,侯爷和国公爷已经不那么热络。但是这些却难不倒侯爷。于是,他买通了国公府的一个下人又给国公爷下了这个药。” “是谁?” 陈拙鑫的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!胸中燃烧起熊熊烈火,直欲烧掉苏瑾,杀死洪培菊! 苏瑾皱眉摇头, “妾身不知,妾身只是知道侯爷寻了一个下人。是男是女,妾身也不清楚。这么机密的事情,侯爷也不可能跟妾身讲。” 陈拙鑫心中纷乱如麻,背后渗出丝丝冷汗! 自己中毒这么久,竟然不知道!而且也没有人看出来! 是不是哪一天无声无息地死去,自己还蒙在鼓里? 只是,陈拙鑫和尹宏对视一眼,洪培菊收买府中下人,那么容易? 是自己的国公府里的下人太好骗? 还是洪培菊也用毒药威胁? 洪培菊如果威胁自己身边贴身侍奉之人,自己会毫无察觉? 如果那样,岂不死了千八百次? 或者,陈国公府有洪培菊的内应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