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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要能保住狗命和自由，他就满足了。

    姜无名闻言，不再废话，直接让东方小夭驱车离开。

    “感觉世俗的一些规则好复杂。”

    汽车驶出移民部东海分局的大院后，一向沉默寡言的东方小夭，突然开口打破车内的安静，说出了心中的感受。

    “小夭，每个职业，每个圈子，乃至每座城市和国家，都有其特殊的规则，说起来的确挺复杂的。”姜无名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无名哥，按理说，你也没学过这些，怎么就能玩转这些规则呢？”东方小夭有些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“规矩是活的，但人性是死的。几千年来，人性从来没有变过。我比你在世俗中时间更久一些，经历也更多一些。

    再者，我这次回来，也现学了不少。

    我想，这应该也是师傅让我留在龙国的原因，是另外一种磨砺。”

    姜无名一边回答东方小夭，一边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东方小夭一脸发懵，只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的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小夭，你那天在电话里说，不喜欢关你的那间屋子，是不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姜无名忽然想起了东方小夭那天的话，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漆黑、狭小的屋子。”

    东方小夭轻轻摇了摇头，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了幼年时的经历，面色微微有些泛白道：“因为，漆黑、狭小的屋子会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童年时的经历。”

    “无名哥，谢谢你来接我回去。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，女孩在十字路口停下车，扭头，凝视着姜无名那张早已镂刻在她内心深处的脸庞，轻声道谢。

    “傻丫头，这是我应该做的，谢什么？”

    姜无名笑了笑，然后道：“这样吧，小夭，你先不要回苏江。我这两天陪你去一趟南广。”

    “去南广？”东方小夭不解。

    “嗯，去南广，我帮你消除那个噩梦。”姜无名点头，说出目的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东方小夭轻轻点头，双眼微微泛红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她不再羡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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