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一十一章天刑煞气,造物道果-《明尊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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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天星舰以震天撼地大神通震动整片归墟幻海,掀起巨大的毁灭劫波为海啸,轰向帝下之都的时候。

    一道时空裂隙突然打开,一群仙风道骨的老者驾驭仙人车架,撕裂虚空到来。

    为首的老者抬起头,淡淡道:“这便是我昆仑遗族所失落的昆仑墟所在吗?”

    “传说不死神树亦在这里!”

    “西昆仑国所留之物,如何能便宜外人?”

    这群昆仑遗族,刚刚镇压幻海的波澜,就看到一道九重天门之中落下的寂灭仙光刷了下来,身后又有无数劫波孕育的最终寂灭劫雏形打出。

    那为首的元神脸色极度扭曲,尖叫道:“帝下之都、周天星舰?我们是挪移到了仙秦和西王母国的战争之中了吗?”

    两大灭世神通交锋。

    中间的一群昆仑遗族,甚至连元神都未能绽放无穷变数,就在这泯灭一切变化的神通余波之中蒸发。

    钱晨看了一眼昆仑镜,在这执掌时空的灵宝之前,无论他们是从过去还是未来,想要破空来此,都会精准的落在这两大神通之中。

    那群‘昆仑遗族’,显然昆仑镜不太认他们……

    钱晨再次沉默,想想那位女仙能服下不死神药重生,而这些西昆仑遗族的下场无疑昭示——显然,西王母对男人不太宽容。

    “来了!”

    看见远方极西之地,那道参天的神峰之上,一道白金色的光芒一闪而逝,钱晨突然开口道。

    燕殊也感觉到,自己入葬的那古战场兵冢方向,有所异动。

    下方那座残破的周天星舰之中,突然有无数兵器,或是断剑残戈,或是各种破碎的战争法器,具都颤动起来,便是帝下之都里的九黎部族亦有些不安。

    为首继承大巫之位的青年按着自己的额头,茫然道:“为何有兵主之气?”

    徐福也停下了对帝下之都的围攻,因为他也察觉到西方一道锋锐无匹的金气,正在破空而来。

    万兵之中渗透的煞气之中,一种独特的凌厉,让旁边的木禾群中太古瘟蝗振翅,突然化为了一柄飞刀。

    “天刑之器?”

    昆仑镜微微皱眉:“你搞蓐收天刑神煞的时候,是管我借了一批西昆仑五刑之兵,但这神煞怎么……怎么越来越像娘娘的法身?不是白帝之子少皞吗?”

    显然作为镜子,她很清楚珠珠的某些谋划。

    昆仑镜跳跃了几片时光,突然勃然大怒道:“你窃了娘娘的部分大道?”

    钱晨连忙摆手:“不是我,我怎么能干出这事呢?是太上心魔干的……你是知道的,我的本命法宝和五方化身尽数被魔性侵染了,以魔性之诡异,它衍化成什么都是正常的!”

    昆仑镜看着天边的一道浩浩荡荡的剑光,其中无穷煞气在无尽金气之中沉浮。

    一口飞刀,一柄巨斧,一把长刀,一枚玉钩,最后一口带着滔天血煞之气的兵戈,为煞气所凝聚。

    “太古瘟蝗飞刀,覆地神牛斧,炎帝旱魃刀,祸水洪魔钩,贪狼兵戈!”

    昆仑镜一一数出那天刑五器所衍化的妖魔:“瘟蝗、地震、旱灾、洪水、兵戈,这五大天刑你倒是凑齐了!什么蓐收天刑神煞,你为什么不叫西王母天刑神煞?”

    钱晨委屈道:“这不是……娘娘她不乐意吗?”

    不论钱晨这边怎么掩饰,昔日的西方金气化身东华都一步跨来,降临在这片战场。它周身环绕着蓐收天刑神煞,几乎抽空了钱晨埋葬在古战场的金气。

    惨烈的煞气彻底浸透了这尊化身。

    它只是微微扫视一眼,便收敛金气,朝着那尊沉在深渊之中的金人身上一扑,天之杀机,天刑五器;地之杀机,神煞之气;人之杀机,无数兵器。

    三才合并,一缕先天杀机落下,顿时化为了滚滚杀劫,将所有人笼罩在内!

    燕殊这时候随手翻了翻自己的那本《内养五贼窃天经》,突然淡定了下来。

    师弟的五色神光衍化的法身,并那五件本命法宝被魔染后,西方金气修成了先天杀劫,也是理所当然的呢!

    那一点先天杀机落入残破的金人体内,无穷金气便环绕金人,凝聚成斧、刀、钩、戈、飞刀五件法器。

    金人随手拎起巨斧,朝着徐福力劈而下。

    周天星舰之中,无数运转的禁制突然凝涩,似乎有无穷的劫数,繁杂,错乱出现在了这种战争兵器的运转之中,而天地胎膜亦是被这种运转干扰,被斧光一破而入。

    徐福双袖一挥,背后逇金人双掌合并,生生夹住了巨斧。

    任由斧光一直下劈,直到金人用胸膛挡住,强横的震动加诸于斧刃之上,将一切破开。

    便是强横无匹的金人之躯,也被划破胸膛,显露出其中仿若融化的金液……

    徐福这一刻终于动容,这一道金气,非但能衍化五种天生杀伐之能,堪称天刑的法器,更能掌控一切兵戈。

    那尊残破金人,他一直以斡旋造化沟通其法灵,虽然法灵已经毁灭,但其中根基禁制毕竟是仙秦所造,在其他两尊金人的帮助下,再次将其掌控却也不难。

    但那道金气一落下,便夺去了金人。

    而其他两尊完整金人,包括周天星舰,其根本神禁之中都受到了一种极大的干扰,似乎要为其所夺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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