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喔~如此说来剑痴是认真比较过了?啧啧,阮姑娘竟不知自己辛苦修炼时,剑痴不老实呆在水榭,还仔仔细细去看过旁的女子……” 嫣儿坏笑:“这便是所谓红杏出墙了罢。说说,可有看入眼的,卖弄俊俏了没有?” “在下从、从不曾看过的……!” 白锦衡都惊呆了,无措极了,甚至又像多年前一般自称在下了…… “那剑痴是如何知晓阮姑娘最好看的?”阮嫣儿不依不饶,挑眉质问,“没有对比便无凭无据,岂不是空穴来风?剑痴是在糊弄阮姑娘,好寻点乐子不成?” 哪怕只就着月色,也能看清白锦衡急坏了、红到不行的脸色。 可他本就不善言辞,又哪阮嫣儿的对手? 根本想不到如何说才能自证清白,都急出汗了。 阮嫣儿温柔抚上他额头,替他拭汗,捻着湿润的指腹笑着。 “瞧这冷汗出的,剑痴大人心虚作甚?” “在下…在下是热……” “喔?你自个儿曾说水榭最是清凉,大半夜的还吹人呢,怎偏偏现在热到流汗?亦或…不喜欢阮姑娘给你建的居所了?” 白锦衡感觉越说越错,已说不出话了。 而阮嫣儿憋着笑,逗他实在有趣得紧。 “好啦不逗你了,我可是知晓让你这根傻木头开花有多费劲。” 嫣儿揪着白锦衡两边脸颊,笑了:“你哪里有花心的那根筋呢?” 白锦衡如释重负松了口气,看他傻乎乎的样子,阮嫣儿揉着被自己揪红的脸,又起坏心。 “可影庭毕竟都是女子,我修炼又常不在你身侧,锦衡总得自证清白让阮姑娘安心,是也不是?” 白锦衡并不太懂嫣儿的逻辑——为何她都说是开玩笑、说自己没那根筋了,本就清白的他还非得自证不可。 但他只是一贯顺着她,认真点头,觉得爱人永远在理:“合该如此,嫣儿想要锦衡如何自证?” “我方才梦到你开窍那天。”阮嫣儿目的达到了,依偎着他柔声道,“把那天的话再与阮姑娘说一次,便信了你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