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明德帝便是知道,哦,原来那个笑起来像朵花一样的年轻妇人,竟然与夫君感情不和。也难怪,她夫君竟然后宅养了八个妾室加通房,这感情能好才怪。 继而又联想到自己,其实八个妾室加通房也算不上多啊,瞅瞅他自己那后宫……唉,脑仁儿疼。 他是没资格说谁女人多的,谁多能多得过他? 说出来没人信,后宫于他而言是个天大的负担。 便是在这样天马行空的思绪里,听得齐公公来报,“皇上,宫外侍卫传信儿进来,说刑部侍郎时成逸赤足跪在宫门口向皇上请罪。” “赤足?”明德帝微微挑了一下眉。 齐公公弯腰回话,“是,皇上。时大人赤足请罪来了。” 明德帝的手放在那封绝秘呈折上,微动了一下手指,淡淡道,“那就赤足跪着吧。” 女不教,父之过。他不跪谁跪? 齐公公退下传话去,“皇上说了,让他跪着吧。” 一层一层传到宫门外,守宫门的侍卫只得对时成逸道,“时大人,皇上让你继续跪着。” 时成逸便是知道,明德帝早就查到登闻鼓案的源头,一直在给他机会自告。 否则就是直接上门抓人,抄家,株连九族……实在是这案子影响太大了。不管是哪朝哪代的皇帝,都对科举尤为重视。 因妒生事,扰乱的是整个科举的秩序。 时安心!真是该死! 时成逸心惊肉跳地跪在宫门前,手脚冰凉,全身僵硬。可他心是热的,因为他知道,如侄女时安夏所料,只要相信明德帝,建安侯府就不会大厦将倾。 他想起时安夏找他来后院时跟他说,“今晚大伯父需要赤足跪于宫门前,跪得越久,建安侯府便是越安全。”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女儿时安心惹下那么大的祸。 如今想来,时安夏也是早就清楚明德帝已经查到了源头。 在这种情形下,她还有心思许亲,可见这侄女的心真不是一般大。 其实早在登闻鼓案发生之时,岑鸢便已查到时安心就是始作俑者。 刚知道的时候,时安夏也很惊讶。 时安心真是不声不响搞大事啊,一搞就是倾灭侯府的那种。 时安夏一直按兵不动,便是在等时机成熟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