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不是。 好吃懒做就罢了,偷奸耍滑也可以忍,可心藏奸恶还都只对内,那安稳之下就容不得他。 徐璈不想做这个恶人。 徐明辉能自己把罪过一力揽在了自己的肩上,他觉得很好。 他虽是没明说什么,可话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。 老爷子眼中迅速闪过一丝灰败,沉默良久后自嘲道:“是我年纪大了,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心狠了么?” 徐璈苦笑:“祖父,若有旁的可能,我想大约无人会想对内心狠。” “现在这样也很好,您说呢?” 徐二叔作怪的时候打不得骂不得,宛如一个随时会发疯的烫手山芋,徐明辉自己把隐患带走了,两全其美。 老爷子早就察觉到了不对。 可他一直装作不知,甚至在今日半分破绽不露地踏入徐明辉设好的圈套,为的也不是这个吗? 徐璈行事素来周折,真实目的往往都藏于言笑之下,也鲜少会有如此开诚布公的时候。 老爷子听完有心想斥几句何为孝道,可话到了嘴边最后留下的都是沉默。 徐璈静静地站着没再多嘴,直到他以为老爷子不会再开口的时候,他才听到老爷子沙哑地说:“罢了,我管不了那么多了。” 当年杀伐果断的人已经老了,儿子指望不上,希望全寄于孙子一身。 徐家禁不住波折了。 适当地装聋作哑是他为数不多还能做的。 徐璈听完笑笑没答言,老爷子转过身沉沉地说:“你二婶今日受的刺激不小,明阳也吓着了,跟夏丫头说让她多劝劝。” “我出去转转,晚些回来。” 徐璈从善如流地点头:“是。” 他这边刚送走了老爷子,转回去就对上了桑枝夏若有所思的眼。 桑枝夏狐疑的看看西屋,再看看隐隐有哀怨哭声传出的堂屋,神色微妙。 她怎么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? 自己无意间是不是成了别人圈套里的一环? 见她神色不对,徐璈不紧不慢地说:“枝枝,那都是别人的事儿。” “你何必往心里去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