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程娇憋着一口气把药给喝了,然后将抱了一床被子丢给谢琅,让他今晚去睡书房。 谢琅抱着被子委屈巴巴:“娘子~~~” 这一声‘娘子’叫得荡气回肠,听得人耳朵发烫发痒。 程娇哼哼:“谁让你喂我药了。” “安神养神,对娘子而言也是对症下药,最近的事情太多了,娘子难免有些心浮气躁,精神恍惚,平日里休息的时间也零碎凌乱,甚至白日都在睡觉,喝两贴药睡几日好觉也好。” 程娇磨牙:“我不好好睡觉到底是谁闹的?!” 真的是,他还好意思说,那不是他自己闹的?! “我的错我的错!”谢琅赶紧将被褥丢到一边去,然后抱她,“只是情难自禁,娘子便不要与我一般计较了呗......” 谢琅哄了又哄,最终还许诺与她一块喝药,这才将事情给揭过了。 次日正值小朝会,便有人参了程娇,说她不敬首阳长公主,不知尊卑,不知孝悌云云。 谢琅立刻跳出来了:“什么尊卑孝悌,要说尊卑,说我娘子不敬长公主,可当时我娘子也问了来人,问他可有长公主府的凭证,来人支支吾吾又无凭证,我家娘子怀疑他是乱臣贼子,将人送去了京兆府,难不成还有错?” “荀御史,今日我说我是你舅父,你怎么还不过来给舅父磕头!” 那荀御史当时气得都要一蹦三丈高,吹胡子瞪眼,脸红脖子粗:“你休要胡言!休要胡言!你是我哪门子的舅父!” 谢琅道:“荀御史,这就是你不孝了,我可是你舅父,你竟敢不认我,简直是不知孝悌,大不孝啊!天底下怎么有你这样的逆子!” “你...你......”荀御史气得差点就晕过去了。 谢琅感慨道:“可惜啊,我没有凭证,不然得叫你磕几个头才好,白得了那么大的外甥,本侯也甚是高兴。” 荀御史被气糊涂了,听到这里,连忙问:“对,你有何凭证!你胡言乱语胡搅蛮缠冒充我舅父,你...你实在是......” 谢琅摊手:“是嘛,这就对了,需得先问凭证。” “长公主府的人说自己是长公主府之人,我娘子又没见过,对方又拿不出来,我娘子怀疑对方是冒充的,冒充长公主府之人,乃是大罪,我娘子将人送到京兆府去,又有何错?” “若是荀御史觉得有错有罪,那就先得认了我这舅父,先来磕几个头看看,对了,我今日可以是舅父,明日就可能是亲父了,哎呀呀,好大儿啊,可不能不孝啊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