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大手一挥:“准备!” 狱卒便走到刑台的柱子前,剥去犯人身上的衣衫裤子,仅留一片亵.裤。 这番模样,没有丝毫尊严可言。 文武百官在城门前分列两旁,静静地望着这一幕。 有人麻木,有人窃喜,有人不忍,有人愧疚。 满场寂静,只有刽子手薄薄的刀片蹭在磨刀石上发出的嚓嚓声,渗人可怖。 凌迟与斩首不同,十分考验行刑者的功力,何时开始没有规定,但必须得活活剐上几个时辰,午时三刻整时整点的让其毙命,迟一刻早一刻都不行。 磨好刀,刽子手活动了活动筋骨,接过狱卒递来的酒水,一碗敬天,一碗奉地,最后一碗祭刀。 承玄帝忍不住又往前靠了靠,双眼紧紧盯着那方柱子上的人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。 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近卫队里,不少人无声无息的捏紧手中兵器,其中一个卫兵悄悄抬起头,露出头鍪底下一张略显平凡的脸,但他有双如野兽般森寒锐利的眸子。 他望着沉浸在兴奋当中的承玄帝,唇角泛出冷笑。 他右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,指尖抵着刀柄,缓缓用力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