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还有这里?什么感觉?”南枝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 “疼,疼,疼!” “颈椎病,正常。”她医治过很多这样的老年人,年轻点十几二十岁的也有:“我帮你扎一下吧,扎完做理疗。” 说完,南枝拿出消毒盒,棉签。 她把大娘的衣领往下拉了拉,找准位置,一针就快准狠的扎了下去。 “哎呦——” 一声哀嚎,在这清晨格外刺耳。 南枝面色微拧,看了一眼苦不堪言的大娘安抚道:“扎得都是学位,通脉络的,您不用担心。” 谁知她话刚落,这大娘就变了脸色。 她蹭的一下起身,指着南枝就骂了起来:“什么通脉络,你这一针扎得那么深,万一伤到我经脉了怎么办?” “小姑娘年纪不大,下手没轻没重的,你这么一扎,我现在更疼了!” 大娘嚷嚷着,门口渐渐围了人。 他们交头接耳说起了前几天医闹的事。 “不行,你这治的根本不行,赔我200块,这事就算了。”大娘揉着脖子爬了起来,她说的面不改色,心不跳。 南枝气笑了:“我给你钱?” 她把银针一扔,抛到铁盒里。 “是你自己找上门的,也是你要我帮你扎针,现在找我要钱?” “哎?我说你这小丫头怎么这样呢,自己扎的不好,弄疼我了,就这么完了?”大娘嗓门大,嚷嚷着叫人进来说理。 不过片刻功夫,医馆就挤满了人…… 巷口,面包车停候多时。 顾明溪拉低墨镜,好看的眉毛蹙在一起。 “这就是她的店?”说完,讥讽一笑:“我以为有多大的能耐。” “明溪,你让我找人闹事却又不让她关店,图什么呢?” 经纪人叹了一声:“终归是离婚了,其实你不用太放在心上,你和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根本比不了。” 闻言,顾明溪拉上窗户。 这几年与霍司爵相处的画面,一幕幕映在眼前。 十年了。 自从父亲在雪崩中为救霍司爵丧生,她被当成遗孤托付给这男人。 几千个日夜,霍司爵竟心如止水,对她连一丝的心动都没有。 她想要的,他都给。 钱,珠宝,名利,地位...却独独不愿给她‘身份’。 顾明溪眸底渐红,捏着拳头咬牙:“她占着司爵那么多年,就算离婚,我也不能让她好过。” “隔三岔五的找些人闹一闹。总之,不能让她太顺心了。” 医馆,吵成一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