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罗蓓这个人精,瞬间就听出徐凤玉话里面的骄傲。 “妹妹是个客气人。” 徐凤玉:“那可不咋的,蓓蓓啊,你们回来的路上得小心注意安全,坐火车穿得别太好,小心被扒手盯上,他们擅长‘挤贴门’‘摘挂’‘拎包’‘割窃’‘调包’偷东西,各种手段频出不穷。” 挤贴门就是趁人多的时候贴你身上偷。 摘挂,夏天热,衣服帽子脱下来挂在那儿,也会被人顺走兜里的东西,或者直接给你把衣服拽走。 剩下的几种手段字面上就很好理解了。 罗蓓也出过远门坐过火车,徐凤玉说的时候,她还是笑呵呵地应着:“娘放心,你说的啊我都会记在心里的。” 她知道归知道,长辈好心嘱咐她也不反感。 平时都见不到几面,听听也不会掉块肉,反而你认真回复,长辈也能安心。 徐凤玉想想没啥可嘱咐的,就挂了电话。 罗蓓和王宜年是两三天后的早上到的。 六点来钟,路边的草凝结着露水,黄白紫色相间的野菊花开满地,紫色粉色的喇叭花缠绕着树藤生长,喇叭里面挂着晶莹剔透的露水,生机勃勃,早早的开了喇叭,像是见到了太阳使劲浑身力气要叫醒这片土地的人赶紧起来干活。 罗蓓和王宜年的婚礼在北京办的。 这是罗蓓第一次来内蒙,出了火车站,看到对面路边的野花野草,觉得紧绷的神经放松了。 “唉!钱包没了!” 王宜年忽然惊呼。 罗蓓刚放松的神经又立马绷紧了。 “什么?” “小钱包还是大钱包?” 王宜年面带苦涩:“是大的,放行礼里面压着的,我刚才检查行礼,发现行礼袋子被割了个口子,没了。” 他们把零钱放在身上,多的放包里,小钱就是零钱,大钱就是很多钱。 罗蓓面带愁色:“我娘在里面还放了三个小银锁,专门找老师傅打的,手工费就花了八十多呢。” 那是她带给姜晚婉未出世孩子的。 丢了! 真真是心疼死了。 别提里面还有三百多块钱呢。 王宜年也心疼。 第(1/3)页